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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亮听完张歌的这次人生体验，默默鼓掌，“我就说这次的磁场不错，怎么样，让你活到胡子白花花了吧。”
“是，不过总觉得缺点什么？”张歌讲完，西亮打了个响指，“你这小鬼，是时候谈恋爱啦~是不是没有谈过呀？”
张歌将回忆倒叙到最初，篮球架下挥洒热血的自己，死的时候居然是处男鬼，但往后的几次人生，不仅亲自生孩子，还跟好多男人暧昧不轻，哪里有想法谈恋爱。
“拉倒吧，我是那种人嘛！系统也没给我立这种人设吧，对了你那个破系统这两次学会偷懒了，八卦倒是有它，我说……这真是最新升级的系统吗？”
西亮打了个饱嗝，吃瓜多了，忽然来了兴致，“要不给你换个系统玩一玩？”
面对西亮的提议，张歌老练多了，“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，是我玩系统，还是系统玩我啊？”
“噗——说什么污言秽语的，人生体验，你就当游戏好啦~”
“你说的轻巧，你能理解我内心的空洞嘛！”张歌随口一说，西亮眨眨眼摇头。
“你的空洞是什么？”
西亮的疑问，张歌张嘴不出声，不知道怎么解释，“我也不知道，花钱不愁，长命百岁，好像也没什么不知足的，人心不足蛇吞象吧，我太贪了？”
西亮揽住他的肩膀，“哎，你是没见过贪的，地狱18层，超出你的想象，你顶多算是，浮躁的小鬼，心虚不宁而已。”
西亮触控着机器屏幕，“这样吧，我呢刚得到一个瓦外界软设备，可以给你一次随机选项的指定选择。”
“没听懂(⊙_⊙)?”张歌挠头。
“就是下一次随机人生里，你可能会听到新系统的提示，有两个选项，你自己对哪个感兴趣就去哪一个，怎么样。”
张歌这么一听，对自己确实有利一些，最起码知道下次随机人生中会有的两种选择，也算自己主动一把。
“那我同意试用新系统！”张歌虽然“投胎”好几回，但哪一次回到西亮这里，都觉得身轻如燕，仿佛上一辈子只是一个梦，又或者这些都只是梦。
“西亮，你是真的存在的吧。”张歌有些恍惚，西亮见他心思沉重，身上怨气重了点，暗道不好。
“你把这个端着……”西亮从怀里掏出香炉。
“哇，这么大个的香炉，你怎么踹怀里的，你有哆啦A梦的口袋？”张歌开着玩笑，结果西亮知道那个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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